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甘国宝传连载┃(三十七)初任台湾总兵
2018-11-30 10:28:18 甘湖柳 来源:  责任编辑:  

乾隆二十四年十一月,谕旨:调福建海坛镇总兵甘国宝为台湾镇总兵。

甘国宝带上夫人许氏和最小的儿子甘维平,以及侄儿甘贞南等人,前往厦门启程渡海,前往台湾府城总兵署上任。此时正值隆冬,北风盛发,难以戗驶,延至次年正月初,方才到达台湾,尔后接印视事。


台南府城  


福建与台湾自古关系密切,据考证台湾与福建曾是连体,是福建东边的半岛。有人说每当天气晴朗,登上福州鼓山顶峰,极目远望,可以隐约望见高耸在台岛北部的基隆山。台湾的语言、风俗民情大多与福建相同,带有福建的特点,台湾的文化是中华民族文化的延伸,这是因为台湾的大多数人是福建的移民及其后代。1684年康熙年间设立“台湾府”,台湾正式纳入大清版图,隶属于福建省。直到光绪年间,因英法列强先后觊觎台湾,为了加强台湾防务,闽浙总督上书朝廷,要求福建与台湾两地“巡抚分驻”、“建省分治”,光绪十一年,清廷宣布台湾建省。

台湾岛屹立在祖国东南海上,地理位置极为重要。但是在清初统一前后,如何看待台湾问题,从1683年7月郑氏请降,到次年5月台湾正式纳入清朝版图,其间有整整十个月的空窗期,君臣对台湾的弃留意见不一。当占据台湾的明郑政权被消灭后,康熙帝对这个失而复得的小岛,起初并没在意,反而认为这是个“海外地方,弹丸之地,无甚关系。得之无所加,不得无所损”。

天子对于到手的领土、后世称为宝岛的台湾,竟心存犹豫,如今看起来实在不可思议。然而三百年前的大清王朝,于探索海洋和向东南亚扩张并无多少兴趣,对台用兵,纯粹是要消灭明郑小朝廷,让汉人彻底放弃这块“反清复明”的最后基地。倘若没有施琅、李光地等大臣劝说保留,小岛的命运说不定会因此改写。

当时,清政府收抚台湾郑氏政权不久,岛内社会仍动荡不安。更为严峻的是,西方殖民主义者——荷兰,不甘心其失败,仍对宝岛虎视眈眈;欧洲国家的殖民扩张也已延伸到中国的近邻:西班牙占领菲律宾,荷兰控制印度尼西亚,英、法、葡在印度建立许多殖民据点。朝野有识之士清醒地意识到:为防患外国入侵,必须重视和加强台湾的海防建设。姚启圣、施琅等人认为,台湾战略地位重要,必须坚守,“今幸克取台湾矣,若弃而不守,势必仍做贼巢,旷日持久之后,万一蔓延再如郑贼者。不又大费大心乎?况台湾广土众民,户口十数万,岁出粮钱似乎足资一镇一县之用,亦不必多费国帑。此天之所以为皇上广舆图而大一统也,似未可轻言弃置也。”

而就算是最后宣布了主权,康熙时期绘制的《皇舆全览图》中也未见台湾全岛,而是只画入了岛屿的西半边,一条新月形的领土。台湾东半部之所以在地图上消失,并不是无法测绘,而是因为该处尚属于未归化的原住民领地或“番界”,所以朝廷仅实行消极管理,并未当作郡县国土来统治。

最初,泉州与漳州人开拓了台湾中部的嘉义以及台南后来,开发指向风山、恒春、还有北部的新竹。康熙二十三年,清政府在台湾设立了一府三县,即台湾府下辖台湾、风山、诸罗三县,隶福建省台湾厦门道,并规定台厦道每半年分巡台湾厦门。康熙六十一年,设置巡视台湾观察御史。雍正元年,清政府在诸罗县内增设彰化县和淡水厅;雍正五年,清政府又将台厦道分为二道,兴泉道驻厦门,台湾道驻台湾,辖台湾与澎湖诸岛。雍正六年,又在澎湖设澎湖厅,专管澎湖事宜。乾隆三十一年,设鹿港同知,统一管理诸罗县、彰化县、淡水厅的高山族村社。嘉庆十七年,又新设噶玛兰厅。这样,台湾由统一之初的一府三县变为一府四县三厅。

随着大批内地闽粤民人前往台湾开垦,从而加速了台湾各地的土地开发,从淡水发展到台北盆地,到雍正年间,中南部的开拓大致结束,此后向北部的台北和宜兰推进,从中央山脉山麓开辟山地,指向东台湾。

但是面对东台湾开发过程中,出现的汉番围绕土地的冲突。那时期的原住民,按照汉化程度,可用“熟”和“生”来区分。来台汉人和熟番族群杂居已久,语言、风俗等皆无障碍,互有通婚,相处和睦。虽然生番汉化也随之不断推进,但随着汉人开垦土地,生番只好不断退入山中,汉人与生番之间仍会因争抢领地、水源或者经济作物,引发出不少血腥冲突。“生番杀人,台中常事。此辈虽有人形,全无人理,穿林飞箐,如鸟兽猿猴。”生番经常会“出草”斩取汉人首级,吃掉汉人的肉,留下头骨作为炫耀战功的标志,汉人则捕捉生番来制成番人油、炼番人膏以报复。双方的态度都这么极端。

康熙年间,福建名吏蓝鼎元来台任职,著书《东征集》建议“抚之不能,剿之不忍,则亦未如之何矣。惟有于出没要隘必经之途,游巡设伏,大张炮火,虚示吾威,使彼畏惧而不敢出耳。”乾隆九年,福建布政使高山奉旨到台湾调查发现,界内可垦番地已多为汉人开垦,不少失地的熟番被迫转向界外平原寻找生计,于是高山建议将界外平原保留给熟番自耕,并以此作为隔绝生番、汉人的缓冲地带。


严疆界


随着汉人开垦土地,生番不断被逼退入山中,为禁止汉人私垦土地,台湾官员不停地清理民番地界,但是,“谨委佐杂微员,不足弹压。”台湾府知府只好急急奏报,提请朝廷协助,“饬属勘界,以杜私垦。”乾隆二十四年,皇帝严令闽浙总督亲自督导地方官,“传同土目、通亊、乡保、业户亲自勘定,立表定界。统限一年内,造册报竣,完成定界。”

台湾总兵甘国宝一上任,就与台湾道余文仪前往凤山县边境,开始这项勘定汉人和生番界址的事宜。当时的衙门在东部山地与西部平原的两地之间挖沟推土,树立界碑,要把汉人和生番的活动范围先从物理范围上隔绝开。除了以山溪为天然界限外,其无山溪的地方,他们在原住民出没的要口处,立石为界,继而在立石处开沟,“亦一律挑沟堆土,以分界限”。筑为界限的土堆,外形如卧牛,故称土牛,而位居其侧之深沟,则称为土牛沟,又称做“土牛界限”,或土牛沟、红线、隘勇线。


红线、隘勇线  


还要在原有设置的边境石碑之间,每隔一、二十步再种植上荆桐、荆竹,对土牛线进行了加强巩固。

终于在乾隆二十五年,完成了土牛线的厘定挑沟工程,使民番地界再次推进。这年八月,闽浙总督杨廷璋条奏:“清厘台属边界,酌定章程:一、台郡彰化县沿山番界,年来侵垦渐近内地,生番逸出为害。今据该镇、道勘明,于车路旱沟之外,各有溪沟、水圳及外山山根,堪以久远划界。其与溪圳不相接处,挑挖深沟,堆筑土牛为界。至淡防厅一带,从前原定火焰山等界,仅于生番出没之隘口立石为表,余亦未经划清。今酌量地处险要,即以山溪为界;其无山溪处,亦一律挑沟堆土,以分界限。一、彰邑各处越垦田园,新、旧界内共二十处;或社番自行开垦、或彲给民人开垦纳租,番民均属相安。若安设官庄,则地尽归官,番民失业;自应遵照乾隆十一年之例,还番耕管。以各社通事、土目为管事,以各垦户为佃人,分别纳租;仍令各通事、土目将经收每年租粟及完纳课银各数目,造册查核。一、淡水、彰化二属划定新界之外,其田园、埔地尽皆退为荒埔,还番管业,不许汉人彲垦。至如淡水厅所属之拳头母山等处逼近生番,时出扰害,业经佃逃田荒;应征粟米,均应按数豁除。其未垦埔田,饬令各业佃勒限三年,开垦升科。一、淡、彰二处沿边要隘,向派番丁把守。今定界之后,新属沿边共应设隘寮十处,派拨熟番二百一十七名;淡水一带共应设隘寮一十八处,派拨熟番七百二十名,加谨防守。其番丁口粮,彰属即于该社番租粟内拨给;淡属向无租粟,查各社番旷埔现在未垦者尚多,应令查出禀垦,以资隘丁口粮。仍令该管巡检同附近汛弁,于定界各处严密巡查。”

大意是说,清政府完成了从彰化浊水溪北岸直到台湾北部的番汉交接沿线上,建筑“土牛界沟”防线。在不便和无法构筑界沟的地方,官方指派平埔人把守,称为“隘丁”。政府将隘丁分布在土牛线的各个点上,建立起众多的隘寮,实行汉番隔离政策。此种方法,不但有效地封锁高山族,使之不能像过去那样自由进出西部平原狩猎出草,同时也防止汉人进入生番之地,从而避免番汉冲突,有利于台湾治安。

乾隆皇帝闻报,非常满意,谕旨:“览奏俱悉!”

 

谨斥堠


(斥:度量远近。堠:古代道路计程器,一种立于道路右侧用于计算里程的绿色小方碑,每五里立一堠。“斥堠”,是中国古代军中职事,专门负责巡查各处险阻和防护设施,候捕盗贼。秦汉以后,军中不再设此职,而称远出哨探的侦察兵为斥堠。一直到后来分工明细了,也就有了如探子,刺客等名词。因直属王侯手下,亦作斥候。分骑兵和步兵,一般由行动敏捷的军士担任。在队伍里,斥候的作用就是悄悄地解决岗哨,偷偷地潜入敌后盗取重要的文件或刺杀敌人首领,所以斥候也有现在特种部队的作用。目前在台湾军队中仍然使用“斥候”一词。)

清朝的兵制承袭发展了唐、宋、元、明兵制的特点,从中央到地方的管辖秩序为五军都督府、都司、卫所体系。即五军都督府和都司分别为中央和地方最高军事机构,都司下辖卫所,各都司所率卫所隶属于五军都督府,而听令于兵部。按照此军事体制,五军都督府每府设左、右都督,正一品;都督同知,从一品;都督佥事,正二品。各都司所设都指挥使即是地方上的最高军事长官,但遇有战争,朝廷还要往下派遣总兵官,以左、右都督、都督同知、都督佥事及公、侯、伯充任。总兵官成为镇守地方的最高军事长官之后,改变了练兵将领不指挥作战,指挥作战的将领不管练兵的问题,有利于提高军队的战斗力,形成事权专一的局面,但也存在着总兵称霸一方、拥兵自重的可能。为维护中央集权,再有战争时,朝廷又要往下派员,称为巡抚,参与军队管理,削弱总兵官的权力。开始巡抚只为临时性的工作,后来才成定职,常驻地方。这样一来,不仅原来的都指挥使司、布政使司、按察使司要受其节制,就连总兵官也要听其指挥。

清朝于全中国设有总兵定员83名,其中,陆路总兵70名,水路则为13名,统辖中国十八省614防营约63万兵力。台湾总兵统辖人数则在一万名至一万五千名左右。

福建台湾镇,初设于康熙二十三年(1684年),为清代台湾最高军事单位,其内主官则是台湾镇总兵官。台湾总兵是外海总兵中最要缺,兼辖陆海军务。原是特旨拣选,后由闽浙总督决定人选,奏请皇帝派任。台湾总兵原非挂印之缺,雍正十一年,福建总督郝玉麟于台湾善后事宜等事案内,题请台湾镇照西陲边疆之例,才改为挂印总兵官。

“挂印总兵者,例得专摺奏事,不受总督节制。”也就是说,挂印总兵享有一般总兵没有的特权,可以不受总督的指挥管辖,还可以不经上司转达而直接向皇上递交奏折,直接向皇帝负责。

“台湾固无史也,荷人启之,郑氏作之,清代营之,载物成务,以立我丕基。”康熙帝重视台湾总兵的人选,谕曰:“台湾总兵官殊属紧要,应调补之人,着问九卿及福建省官员,亦遣人和问大学士李光地,并晓喻福建总督等,将该省武官内好者,即行荐举。”而对于甘国宝的任命,乾隆御笔批曰:“此系第一要地,不同它处,非才干优良、见识明彻者不能胜任”。同时还采用总兵加“挂印”办法,赋予台湾总兵“遇有变故可以权宜处理”的特权。朱批有“往返万里,惟凭一纸之奏,总宜据实为务”等语。


台南的府中街  


康熙二十三年五月(1684年)台湾正式纳入清朝版图,当时台湾人口不多,许多地方尚未开发,许多地方,许多事情都很简陋。在台湾建立的一府三县,台湾府治设在台南。那时,还没有“打狗”,更没有高雄,也没有台北,今日台北尚是荒野,称为“北鄙”,而台南一直是这座岛屿的首府,甚至连“台湾”的名字都是由这里发生的。至光绪元年清政府在北部增置台北府,在台南的原台湾府才改称台南府。

甘国宝于乾隆二十五年正月到职,在清朝镇守台湾的56任挂印总兵官中,他是第38任,此时,海疆比较宁静。但是,番汉之间的磨擦不少,环境条件还是比较恶劣的。


台南府的益求堂


古老的台湾府,流传着刺竹城和墙荆营的传说。

那时的台湾百业待兴,府城也只是荒地上的一些简单建筑物。雍正元年,朱一贵事平后,台湾县知县周钟瑄在府城四周,用木栅围起一方周长二千六百六十二丈城垣,又建了七座门,称为木栅城,防护着台湾府。但它只有城门,却没有城墙防护,城门与城门的空隙,显示着它是一座不设防的城。到了雍正十一年,巡抚鄂弥达奏请,遍植上刺竹,从小北到大南,共种植了一万七千九百八十三株刺竹,设了敌台和城门、望楼,又建窝铺十五座,派兵戎守,这样,台湾府才初具规模。

那些刺竹长得高大茂密,枝叶相连,根部交缠,远远看去,密密麻麻,犹如一座密不透风的墙,似乎能阻挡千军万马。但是它有一个致命弱点:敌人要是偷袭的话,只要放一把火,那些刺竹烧起来,可就势如破竹、无可阻挡了!

后来,与甘国宝同为福州三坊七巷走出来的第22任台湾总兵何勉,捐出历年薪金节余,台湾府城全体官兵共同出力,挑土筑土堡,烧砖砌砖墙,终于建成一座高大雄伟的城防。

镇北坊的尖山北麓,是总兵署衙门。台湾人把总兵官叫总爷,台南的总爷街赫赫有名,就是因这台湾总镇署而得名。总镇署衙门前的这一条路不是一条直街,因为,如果是直街的话,一旦战事发生,在路口摆上大炮,就能一轰到底,叛军长趋而入,就能攻进城门,或者骑兵一冲而过,守兵无法巷战守城,必定死伤惨重。所以,总爷街的房屋一座比一座房屋退后几尺,建成了弓字形,一旦有战事起,即使城门破了,守军也好躲在弯曲街巷处抵挡一阵,坚守府城。

再说这镇北坊尖山北麓的总兵署。康熙二十五年,首任总兵官杨文魁在镇北坊的尖山北麓植木为营,建起台湾镇总兵署营盘。虽说是军事指挥中心,因台湾初归清国,属于草创,十分简陋。在城里路旁建几间瓦屋,即为总兵署衙门,住着总兵官,副将,守备,在山坡搭几十排草寮,即为士兵营房。康熙三十五年,第五任台湾镇总兵官王万祥在营盘四周偏植荆桐,环以木栅,改木栅营为“荆桐营”,在东西南北各建草楼,夜里派兵防守,负责营门关闭。这样的防守非常脆弱。

也还是那个福州来的总兵何勉,捐出历年薪金节余,官兵共同出力建成总兵署营盘城墙。坚固的总兵署营盘,平时可威镇想叛乱之人,乱时可抵抗叛军,加强台湾府城城防,台湾才有了正规的军事指挥部。

当初建总兵署衙门,请的是福州师傅,模仿福州衙门,三坊七巷模样,结合台湾总镇署战斗堡垒特点,建成和福州总督衙门一样风格的衙门。

总兵署衙门,坐东北面西南,东西二辕门,鼓亭俱备。由大门入仪门,经大堂入二堂。西置厢房,东为花厅。房后为箭道并设有箭听。较场在北门外。后来,历任总兵增建了部分建筑:总兵张天骏建了“三致堂”,总兵哈当阿建了“钟烟堂”、“和雨堂”,总兵爱新泰建了“芝兰堂”。……甘国宝就任台湾挂印总兵时,按例定员三年换班更替。其替换之兵员皆由福建漳州、泉州、福州、兴化、延平、汀州各郡兵营调拨。甘国宝为提高官兵素质,特于台南总镇标营亲书“益求堂”,用以加强教育训练,惕励士卒。

甘国宝在台湾当总兵,只有不足两年的时间,却写了几十篇奏折,史料相当丰富、翔实,小到一担米卖多少钱,都写得一清二楚。看他的奏折就知道,总兵不好当。不仅要带兵巡视海疆,维护社会治安,还要时时注意天气变化,收成如何。

甘国宝赴任后经常深入前沿,了解掌握岛屿、暗礁以及潮汐、风向水流等情况,做到心中有数。并经常督率小船去外海巡逻,确保海防安全,让海寇绝迹,渔船与商船畅通无阻。随后,针对台湾海防疏漏,治安混乱状况,他“制总巡、分巡、轮巡会哨诸法,时刻防范来犯之敌”。他还经常深入民间了解民风民情,熟悉当地风俗习惯,尊重高山族风俗。“军旅之余,轻裘缓带,时着青衣小帽,约三五知己一道,雅堂投壶,泼墨作画。台湾军民尊崇他赛过当年西晋皇帝司马炎名将羊祜”。在严格治军的同时,他发动将士将大陆先进生产技术和文化传授给当地民众,主动配合当地政府开办“义学”,发动民间办私塾,并抽调军队中有文化的官兵到学校去教学。实行这些措施,民众“明礼仪,勤耕种”,“兵安其任,民乐其业”,遭到破坏的生产力得到恢复,各族同胞和睦相处。他在台湾民众中树立起了清明公正的威信。

“盖台孤悬海外,番汉错处,宵小最易潜踪,而生番争界豕突,每至杀人。府君既视事,即严疆界,谨斥堠,界禁民毋得闯入,番人咸詟(zhe)其威,服其惠而不敢肆。”(《甘公行状》。)

乾隆二十六年春节,甘国宝一家人在台湾过年。大年夜,许氏准备了清蒸黄瓜鱼,油炸荔枝肉,豆腐海蛎汤等福州名菜欢宴,给孩子们发了压岁钱。初一上午,甘国宝给上司拜年,受部下拜年。一家人游览台湾府城,在爆竹声,拜年声中感受台湾春节气氛。

元宵节刚过完不久,圣旨下,调任甘国宝为福建水师提督。离开台湾赴任的时候,百姓成群送上万民衣,万民伞,有的父老驾船送至鹿耳门还不忍心离开。

 



文 | 甘湖柳

图 | 来源于网络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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