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甘国宝传连载┃(二)渤海郡甘茂甘罗
2018-09-11 16:37:15 甘湖柳 来源:  责任编辑:  


三十世祖茂公  


中华甘氏,源出多头,据传甘氏十三世祖“弇相”公兼并了现山东平度一带古属渤海郡的“郁秩棠国”后,易号“甘棠”。相传甘氏三十世祖甘茂曾任渤海第一任总督,史称这支甘人为渤海郡甘氏。

战国时期,秦国逐渐成为最强大的国家,甘氏先祖甘茂当时官拜秦国左丞相。史书均载他是战国时楚国下蔡(今安徽颍上)人,但是有关他的政治生涯,多是发生在秦朝长安(陕西省西安)一带。

贾谊《过秦论》中说到,秦始皇“奋六世之余烈”而定天下。六世者,孝公、惠文王、武王、昭襄王、孝文王、庄襄王也。其中秦孝公变法使秦走上富国强兵之路,之后秦国攻占关中东部和陕北部分地区,兼并巴蜀、夺取汉中,大拓疆土。武王在位虽然时日很短,但是夺得东方重镇宜阳,使秦的势力真正进入中原。秦武王时,任命甘茂当左丞相。


电视剧《芈月传》中的甘茂剧照  


甘茂力荐自己带兵攻宜阳时,担心秦武王对他生疑,就说了一个“流言可畏”的事例。

他说:从前,孔子的学生曾参在家乡费邑,有个与曾参同姓同名的人杀了人。就有不明情况的乡亲跑来告诉曾参的母亲,说曾参杀了人了!当时曾参的母亲正在织布,听后神情泰然自若;过了一会儿,又一个人跑来告诉她说,曾参杀了人啦!他的母亲仍然织布,神情不变;不一会,又有一个人告诉她说:曾参杀了人……此时,他的母亲终于动摇了信心,她扔下梭子,走下织布机,为了避嫌连夜逃跑了。

甘茂说:曾参那么贤能,他母亲又那么信任儿子,可是接连而来的三个人一怀疑,他的母亲也不由感到害怕,流言可畏啊!而怀疑我的,决非只是那么三个人,所以啊,大王我担心您也象曾母投杼一样,怀疑我啊……

武王听了甘茂一席话,明白了甘茂的忧虑所在,为了表示他用人不疑、疑人不用的态度,信誓旦旦地说:“我不会听信别人的议论的,那么我们订个盟约吧!”于是武王和甘茂,就在息壤这个地方订立盟约。史记称之为“息壤结盟”。

甘茂攻打宜阳五个月了,还是没攻下,就有人在武王面前反复进甘茂的谗言,武王几乎都要听信了,而且还冲动之下召回了甘茂。甘茂回来后,很是不满,对武王说了一句:“息壤还在那里呢!”意思是:你可别忘了我们的盟约。这时武王才又坚定信心,动用了全部兵力,继续让甘茂指挥作战,终于夺取了宜阳。

……


连环画《甘罗十二为宰相》  


将门无犬子。在祖辈的教导下,甘茂的孙子甘罗从小就见多识广,他聪明机智,能言善辩。相传甘罗五岁时,估计那时上班制度比较宽松,有一次跟着祖父到练兵场,陪着秦王检阅士兵们操练。

秦王看着操场上集合了密密麻麻的士兵,士兵身后放着一大堆的武器,突然兴起,随口问身边的文武官员:“你们有谁,能在十击掌的时间内,点出是士兵多、还是武器多?”

站立在两旁的文官武将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不敢吭声。

好个小甘罗,还不知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,走上前去,对秦王说:“如果能让士兵们听从我的命令,我用三击掌的功夫,就可以查出是士兵多还是武器多!”

秦王看了看这个小孩儿,哈哈大笑,点头答应,不妨让他试试看。

只见小甘罗跳上点将台上,像个大将军一样对士兵们发出命令:“我击第一掌的时候,你们必须每个人都去拿一件兵器;击第二掌的时候,所有拿兵器的人必须马上到我跟前集合!”士兵们听完命令后齐声回答:“遵命!”

于是,在甘罗击第一掌的时候,士兵们立即跑去拿起兵器;击第二掌的时候,拿到兵器的士兵们马上跑到甘罗跟前集合,剩下几个士兵空着手站在原地。甘罗心中有数了。在击第三掌的时候,他对秦王说:“报告大王,兵士多,武器少!”

于是练兵场上,响起一片喝彩声,赞叹声。

“甘罗昔作秦丞相,子政曾为汉辇郎。千载更逢王侍读,当时还道有文章。”

传说甘罗十二岁那年,祖父甘茂因力阻秦王大兴土木,招致秦王的不满。一次早朝,秦王想刁难他,令他次日就要上贡“公鸡蛋”,甘茂下朝回到家,难为得连连叹气,一夜睡不着觉。小甘罗听说这事,心生一计,第二天一早,他让爷爷留在家中,自己随满朝文武官员进了大殿。

秦王一见到小甘罗,就问:“你爷爷怎么不来朝见呢?”心底说:你个甘茂刺头青,还敢直言不?哼,我看你这回是没辙了,不敢来见我了罢!

只听甘罗回答道;“我爷爷在家做月子。”

文武百官哄堂大笑。秦王拍案斥道:“一派胡言!男人怎么能生孩子?”

小甘罗回答:“既然没有生孩子的男人,那又怎么来的下蛋公鸡呢?”

秦王一听,回过神来,禁不住点头称赞:“小小顽童,倒有相才!”

甘罗于是磕头谢恩。君无戏言,秦王口封小甘罗做宰相,于是“甘罗十二做宰相”的美谈就此传遍了天下。其实各位,当时秦王封甘罗为上卿。上卿,是战国时诸侯国最高的官职,相当于丞相的职位,那时还没有出现宰相这个词的,所谓“甘罗十二做宰相”,是后人在口口相传过程中,随着改朝换代逐渐改变了称呼。

甘罗十二岁拜相,自然引起了群臣的不满,他们暗中都想好好治治这个爱出风头的小家伙。甘罗走到哪,都感觉有好多双眼睛在盯着他。

他灵机一动,想出一条妙计来。一天,甘罗起了个大早,用蜂蜜和着芝麻,做了很多膏状的东西,在上朝之前偷偷的溜进了大殿里。看到有人跟踪,他故意蹲下来,用竹筒把那些东西倒在了大殿之上,然后溜走了。

事情很快传到了秦王那里,大臣们告状说:甘罗在圣殿上拉大便!

秦王被激怒了,决定狠狠收拾他。

早朝时间到了,那些大臣们都捂住了鼻子,作出非常嫌恶的样子,甘罗若无其事也来早朝了。秦王一见到他,大怒,指着那一堆膏状物说:“甘罗,你说这是怎么回事?”甘罗假说不知道,于是秦王唤出了证人:“如今人证物证俱在,你还有何话可说?”

甘罗装作十分惊慌的样子,说:“既然大家都这么认为,我也没什么好辩解的!任凭大王发落。”秦王一时还真不知如何定罪:杀他打他吧,他只是小孩,何必太计较;不罚他吧,又不合情理。最后,还是一位大臣建议:让甘罗怎么拉的屎,还怎么吃下去,这叫自食其果!

秦王一听在理,那么就这么判罚吧。

甘罗装作非常难受的样子,边吃“屎”,边痛哭,看得秦王和大臣们直恶心。

过了几天,甘罗真的在大殿上大便了。不一会儿,又传到了秦王那里。

“甘罗,你明知故犯,该当何罪?”秦王怒吼。

“大王息怒!请大王实话实说,我甘罗资质如何?”

“论才学,你能言善辩,聪明机智,算得上是个人才。不然,寡人也不会拜你为上卿。”

“那么,我再请问大王,这人的粪便,可是好吃的东西吗?”

“当然不是!”

“大王既然明白这些道理,那么我是受过惩罚的人,难道还会重蹈覆辙吗?”

秦王一听,觉得甘罗说得很有道理。一定是那些大臣们妒贤嫉能,故意陷害他!既然查不出主谋是谁,秦王最终令那些大臣们“分而食之”。他们也算是自食其恶果啦。

从那以后,再也没有哪个敢跟甘罗作对了。


三十二世祖罗公  


史上关于这个神童故事,实在是太多了,甘氏族谱中还记载一件甘罗智称大象的事略,这与曹冲称象的故事非常相似,由于年代久远,难以区分真像,现将族谱记载实录如下:“始皇以巨牛问罗公曰:汝知此牛有多重?公曰:可用大舟载牛,泛河中,另以小舟载人,以墨笔画牛舟之溺痕。用石换牛,权其石,即知此牛之重也。始皇大悦。”

甘罗一生功成名就,寿终正寝。娶妻张氏,生有二子,长名棠,次名棣。居金陵和乐村。古人以棠棣喻兄弟,谓之棠棣竞秀,其萼相辉,这甘棠、甘棣兄弟俩也是大有作为,其中甘棣,任汉武帝的户部侍郎。


文 | 甘湖柳

编辑 | 七月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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