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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戍台忠烈薛文潮》连载┃第一辑 开屏始末(下)
2022-08-05 16:19:32 莫 沽 来源:屏南县文化产业指挥部  责任编辑:  

《戍台忠烈薛文潮》连载

第一辑 开屏始末

薛文潮  

薛文潮(1753—1788) 字长纲,号飞澄,又号名世,屏南旧县治双溪人。清乾隆四十年(1775年),中县学武庠第二名;四十四年(1779年),中武举人;四十九年(1784年),选补驻京省塘;五十一年(1786年),署宁德汛千总;五十二年(1787年),召署福州南台面岭汛千总;同年八月,奉总督将军福康安命领兵戍台卫疆,福建巡抚徐嗣曾府赏给银牌,擢升中营守备;乾隆五十三年(1788年)五月,巡抚徐嗣曾授予“拿贼执照”;五月二十七日下午,在台湾南部战场不幸中弹阵亡。乾隆皇帝论功行赏,薛文潮“谕台疆卓异”,以身殉国,御赐“忠烈”牌匾,敕赐祭葬,入祀台湾昭忠祠。薛文潮二弟文涛赴台湾运柩,途经福州、闽侯、古田等县,当地文武官员皆出城举行公祭。薛文潮事迹在海峡两岸广为传诵,长盛不衰,成为两岸民间往来的一条纽带,更是闽台文化交流的一座重要桥梁。

中国历史文化名镇——杉洋

第一辑 开屏始末(下)

朱岳楷掐指择日,定下吉日良辰,只待时辰一到,取土过秤。

杉洋为状元余复故里,状元出身的宰相李诲隐居之所,先贤朱子过化之地,引得文曲星频频光临,进士比比皆是,的确是一处难得的风水宝地。若设县治,风水是否会因此外流?如此思虑自然动了杉洋人的立县之心,待到称土之日,他们决定放弃县治之争,遂在所取的样土中偷偷地加入一把草木灰。而“屏民习于懒惰,耕获之外,别无所事,每见冬成后唯闭门向火,男妇皆然,良或笑也”。造成这种习性的原因,乾隆元年(1736年)知县沈钟认为“屏民顽梗无知,皆由从前教化未及……实未识有官长,与生苗无异”所致,“故一遇公事勾摄,动辄拒捕,甚或逃匿不出。”总之,屏地人亟须立县教化,循循化导,引民趋善,方能开启文明之风。称土之日,在所取的样土中偷偷地加入一撮铁粉。称土结果,自然是轻重分明,两地人各得其所,皆大欢喜,是为传说中的“称土定县治”。

屏南县治定下后,乃“分割古田县属移风、新俗、横溪三里地,统都一十有六,额粮八千有奇,悉归屏辖”。经闽浙总督郝玉麟上报朝廷。雍正皇帝以双溪位于“屏山之南”,赐县名曰“屏南”。接下来就得具体敲定县界,那么如何划界?坊间还流传着一个“轿止即界”的故事。

清乾隆五年屏南县地图

据传,清雍正十二年(1734年)秋,朱岳楷奉檄乘坐轿子,在少年薛维乾与师傅林君健的护从下,一路咯吱咯吱地北行,划定古屏县界。至梅花地界,崇山逶迤,延延绵绵,仰望嵩洲峻岭,“高出云表”“逾嵩洲岭而上,即别有一天,非多加衣裘不可”。险峻处,轿子无法上,只能下轿徒步,奈何高处气候亦迥别,“岚气逼人,衣裙尽湿”,恰如昔人所唱:“山临水上云根湿,水出山中石骨寒。”朱太爷不禁感叹:“两县之分,实属天造地设,人力所不能强也。”即就地划界,一上一下天然分层,一里一外里外分明,是为“轿止即界”。按此原则,定下古田与屏南县界,长桥隶属古田,富达隶属屏南,屏南真正成为山高水冷,土瘠而硗,水路不通,与外界隔绝的“天造地设”之县。

又传,清雍正十三年(1735年)二月,朱岳楷由古田调任屏南知县。庆幸往来相度,卜得双溪吉地之余,亦后悔未能给屏南留下水路一条,遂与古田接任知县马纶华商议,用富达换得长桥。从此,屏南便有一条可“放木”输送,可通鼠船与米船的水路龙江,即长桥溪。龙江经横溪里一路西流,复而折南而行,趋于缓,出平湖,融入宽阔的剑溪,性始急,一路铿锵流淌,直落水口,汇入闽江,抵达省城福州。

双溪古溪

屏南与古田皆为闽东重点侨乡,每年都有不少侨胞返乡探亲或寻根祭祖。清明时节,陪同一批马来西亚侨胞祭祖,偶然闻得这一坊间传说,十分惊奇,原来“里头”称土定县治之说,竟然在大洋彼岸广为流传,遂回书房翻阅了乾隆版《古田县志》与《屏南县志》,并寻得上述足以自圆其说的若干文字。特别是乾隆版《屏南县志》中手绘的屏南县境图,教场门塘、石(寻)洋坝塘、富达塘、官洲铺、嵩洲塘等今属古田之乡村,皆在其中,而长桥、高溪等今属屏南之乡村,却不在其中,着实让人唏嘘不已。

双溪古城残余的老城墙

夜深人静,略有睡意,我再次翻阅乾隆版《屏南县志》,至《铺递》一节末,官洲铺、石(寻)洋坝铺亦在其中。富达塘应该也有记载吧!我私下琢磨,并继续翻阅,至《兵防》一节末,教场门塘、石(寻)洋坝塘、富达塘、嵩洲塘等四塘果然跃于纸上,只是“嵩洲塘”末句注曰:“以下四塘俱在古田县界”,似乎正是手绘屏南县境图的备注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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