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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学艺术
博物馆里的似水流年
2020-06-28 16:59:19  来源:  责任编辑:  


今日屏南消息(陈守溢)农历庚子年五月初一,《耕读物语》一书首发式在福州市博物馆举行。书中的作者及相关人士,应邀出席了首发式。“福建省屏南耕读文化博物馆”馆长张书岩在会场忙前忙后,招待贵宾。而这本书的内容,写的就是这座耕读文化博物馆。翻阅着这本书,思绪被拉回到了五年前,张馆长邀请作家们为博物馆创作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。


“福建省屏南耕读文化博物馆”被人称为闽东民间故宫,坐落于屏南县漈头村,是一座十三幢古民居连成一片的民间博物馆,以收藏古(文)物为主。是馆长张书岩退休后通过向银行、亲戚借款的方式,通过借、租、赠、购、寄等形式收集所创办的,耗资上千万。为的是留住乡愁、留住记忆、留住文物。许多个人和单位被张馆长的事迹所感动,纷纷伸出援手,减轻他的负担。


张馆长十分用心,没过几年,就让博物馆进入了地球人的视野,名扬23国。游客骆驿不绝地到来,让博物馆连闭馆的时间都没有。张馆长干劲大,古(文)物收集得越来越多,竟达三万多件。张馆长是个有心人,寻思着邀请省、市、县的一些作家来写写这些文物,让文物成为作家们笔下的文字,让耕读永远成为记忆。


张馆长这个大胆的想法,得到了身边朋友的支持。一些本地作家主动帮忙牵线搭桥,促使许多外县作家走进了博物馆,让文物走进了作家们的视野,让记忆延续。


在一个细雨纷飞的清晨,作家们来到了博物馆。张馆长对采风活动十分重视,早早备下了相关材料,以及丰盛的午餐。而张馆长,依旧戴着那顶鸭舌帽,扯着嗓子,一个不漏、认真细致地解答着听众提出的各种问题,直至听众满意。


采风当天,雨不紧不慢地落在了博物馆的天井中,这似乎是一种巧合。这样的天气,更能让人感受古物中那种别致的意味,似乎是一种完美融合。这样的情景,容易让人想起戴望舒的那首《雨巷》。是的,似曾相识。许多人在博物馆里找到了曾经,找到了诗意。耕读归梦,逝去的过往,或许就如梦一般,将永远封存在作家们的笔下,封存在长者们的记忆中,让他们感怀耕读文化,感怀曾经的岁月。想到这些,不免让人有些唏嘘,有些感伤。


在一代人的感怀中,必然带有几分感伤。这份感伤,让《耕读物语》有了厚重感,让读的人不免要落下几滴泪水。正如书中的《乡愁的守望》、《床榻上的那些年那些事》等篇什一般。捧着书,读着这些文章,就像读着一份厚重的记忆。无需多说,这些文章的作者,一定都是年过半百的人。那种年龄段的人,凭着广博的见识与学识,使文章变得厚实,让人觉得这博物馆里确实有看头,增加了《耕读物语》可读性。《耕读物语》——拿在手中虽轻,但读起来却让人觉得沉重,里面隐藏着许许多多鲜为人知的故事,待读者细细探寻。


那些师长们文章中的深度,是我这样三十出头的小伙子所无法理解的,只能是管中窥豹,读个大概罢了。要让我说出个道理来,恐怕还要读上更多的书,走上更多的路。


五年前的我,刚满三十,有幸加入到采风队伍中。记得当年采风的主题是“留住乡愁”,而在我那样的年龄,见识少,年纪轻,无论如何也无法在馆中寻觅到乡愁。唯有反其道而行,写了一篇《乡愁难觅》。事过境迁,如今重读,依旧觉得文章表达的正是当时的心境,及自己的浅薄。难以寻觅的何止是乡愁,更是几代人,甚至数十代人的集体记忆。


耕读、耕读——对于我来说这两个字犹如难译的密码,大概永远也无法破解,唯有让自己慢慢去感受这些难懂的文物。


文物不能言语,但许多写它的人却读懂了它,写了一个别样的世界。我在《耕读物语》这本书中,读到了像水一般流逝的岁月,同时也读到了作家们对这些文物的理解与诠释。正如人们常说的,有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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